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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千年才漲一次價,很良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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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漸白,晨曦灑落,蘭念思在屋頂站到天亮。

這一夜,她像雕像一樣立在原地,朝著無名氏離開的方向眺望,一動也不動。

深吸一口帶著涼意的清新空氣,活動了下有些僵硬的身體。

她輕飄飄從房頂落下,來到昏迷不醒的雞哥旁邊。

破傷風之刃不負其名,雞哥斷臂求生的一刀,給自己套上了破傷風這一debuff。

換做平時,以流民集聚地的醫療條件,他的死亡是一件可以預料到的事情。

不過平時是平時,現在是現在。

蘭念思屈指彈出一縷星力,將雞哥刺激醒。

雞哥緩緩睜眼,感覺身體燙的厲害,大腦昏沉,眼前到處是重影。

低聲哀嚎了好半天,他勉強習慣了一些,也看見了站在身前的蘭念思。

“你!你!你是!!!”

雞哥腦子嗡的一下炸開,這女人不就是昨天晚上,房間裡那個嗎?

我砍了自己一刀,都冇能逃的掉?非要我去死不成?

“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對我有一些不必要的誤會。”蘭念思嘴角噙著微笑,莫名讓人覺得溫柔親和,“你應該聽說我,我姓蘭,是一位遊醫,常年在各個流民集聚地,為流民義診。”

姓蘭?遊醫?常年給流民義診?

提取出這幾個關鍵因素,雞哥心中瞬間有了答案。

有一位醫生救流民於水火的傳聞,他早有耳聞,甚至每一個流民都如雷貫耳。

如果某天救一位流民,或許是突發善心,頂多讓被救的那個流民感恩一番。

但像蘭念思一樣,數百年如一日,‘不求回報’的‘免費’堅持救治,那她在所有流民心中就是活菩薩在世!

所有流民集聚地的流民,日夜期盼著蘭念思的到來。

生活在這種臟亂差的環境,患病是必然的,就算是小病,不及時醫治,也會拖成絕症。

冇有醫療條件的集聚地,免費給流民治病的蘭念思,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雞哥望著蘭念思,冇有開口說話。

不管有關蘭念思的傳聞是真是假,那幾個在自己麵前消失的小弟曆曆在目,他們的衣服還散落在門口呢。

他愣神之際,附近房屋中,偷偷向外看的流民們,忍不住衝了出來。

“蘭醫!您就是蘭醫吧!”

“活菩薩啊,我白天盼,晚上盼,就連做夢也在盼,總算把您盼來了!”

“蘭醫,求您救救我,我腦仁疼的厲害。”

“先救我!先救我!我心臟疼!”

“哎呦,彆搶,老頭我一大把年紀了,讓我先來!”

“......”

場麵亂作一團,蘭念思維持著淡然的微笑。

幾乎每到一座流民集聚地,都會發生眼前的這一幕。

“各位稍安勿躁,我既然來了,在義診完成之前就不會離開。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都會在這裡,為大家免費診治疾病。

避免產生些不必要的麻煩,還請大家按病症嚴重程度,自覺排好隊。”

頓了頓,她微微仰頭,氣場陡然變得淩厲。

“醜話說在前麵,如果有人不守規矩,我會選擇拒絕為他診治,好自為之。”

大棒與甜棗,一向是很好的搭檔,效果也十分明顯。

混亂的場麵頓時穩定,先前爭先恐後的流民,此刻反而互相謙讓了起來。

能第一時間衝到蘭念思麵前,身體再差又能差到哪兒去?

比躺在房裡,連床都下不了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們生怕率先上前,結果發現自己的病症卻不嚴重,蘭念思拒絕給自己診治。

蘭念思任由他們商討,趁這個功夫再次望向雞哥。

“你的傷口已經感染了,再拖下去,最輕也要截掉整條胳膊。”

“治!麻煩蘭醫幫我!”

雞哥慌忙起身,也顧不得那幾個消失的小兄弟了。

說實話,他對蘭念思冇有一點信任。

可不治的結果隻有死路一條,他冇得選。

而且對方要害自己,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完全冇必要好吧。

蘭念思掌心凝出柔白光團,將其推入雞哥的身體。

破傷風、傷口感染、發炎等一些症狀,算不得多嚴重,醫治起來簡單的很。

不多時,柔白光團色澤轉黑,雞哥明顯感到發燙的身體,體溫趨於正常。

好像做了個全套大保健,從頭到腳輕鬆到極點的舒爽,讓他不自覺發出禁播的呻吟。

此時,完成了治療工作的蘭念思,打算剝離光團,並抽取部分生命力的時候,陷入了猶豫。

照以前的規矩,這種檔次的病症,她會視患者年紀,抽取五到八個月不等的生命力。

五到八個月看著不少,但這是普通人的生命力,低廉到可怕。

想要增長已經是SS級的她的壽命,還需精煉提純,到最後能漲幾個小時,都算雞哥生命力的純度高。

從前為了儘可能的不被髮現,她一向遵循著‘薄利多銷’的原則。

好在流民集聚地眾多,流民的基數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不愁冇有生命力抽取。

蘭念思垂眸,遮掩住眼中的糾結,這次與無名氏的重逢,她充分從叔叔身上,感受到了緊迫。

“呼——叔叔,你在努力,我也要努力才行啊。”

眼眸抬起,糾結消失,蘭念思決定,‘診金’需要漲漲價了。

從醫千年才漲價一次,妥妥的良心醫生!

心裡這麼想著,然後抬手抽出染黑的光團,順便帶走了雞哥八年的生命力。

咳,小夥子是年輕人嘛,身強體壯,命長著呢。

診金漲的也不算多,也就是從以前的八個月變成了八年,換了個單位而已嘛,良心得嘞!

鏡頭轉向雞哥,他還沉浸在舒爽之中,陡然身體被掏空,直接從雲端跌落地獄。

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失去血色,佝僂著身體,用僅剩的手捂著側腰,蒼白的上下嘴唇張合,虛弱的看向蘭念思。

“蘭...蘭醫,我這是...咳咳咳...我這是怎麼了?”

才說了一句話,他就累到微微喘氣。

三十來歲的年紀,正值壯年,可看起來比八十歲的老頭都要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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