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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安漁:自從跟了哥哥,打的都是高階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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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客房,柔軟的單人床上,小小一隻粉毛抱著被子縮成一團。

安漁一覺睡到現在還冇有醒來的意思,可見她昨天的消耗有多大。

富有肉感的小臉埋在枕頭裡,粉嫩嫩的唇瓣微張,秀氣的粉眉上揚,看樣子是做了一個好夢。

直到某一刻,一股無由來的惡臭,極其粗暴的鑽入她的鼻腔。

美好的夢境瞬間跌入發酵幾百年的臭水溝,安漁猝然睜眼,大腦還冇有反應過來,便生理性的趴在床邊乾嘔。

啪嗒——啪嗒——

走廊的皮鞋踩地聲透過房門,傳入房間內。

被包場的樓層,由於青藍藤參賽隊無一人留在酒店,格外的寂靜。

在寂靜的環境襯托下,皮鞋踩地聲愈發響亮,好像每一下都踩在安漁的心頭。

隨著腳步聲接近,湧入鼻腔的惡臭呈正比上漲,這種直達靈魂的惡臭,至少現在的安漁冇有辦法遮蔽。

她強行壓下身體的不適,三兩下套上衣服,毫不猶豫的解除浪漫炮台的擬化,南瓜手鍊破碎,在她肩頭完成重組。

安漁單膝跪在床上,嬌小的身軀扛著與之不成正比的炮台,反差感強烈,視覺衝擊拉滿,有一種美女與野獸的既視感。

炮口對準房門,儘可能的向炮身內灌注星力與精神力,巴掌大的臉蛋上血色迅速消退,那是短時間內星力過度透支的表現。

不加遮掩的星力波動劇烈,但走廊上的人恍若冇有察覺,穩健的步伐頻率不變,每一道腳步聲響起的間隔分毫不差,好像經過嚴格計算的機器人一樣。8

走廊不長,從電梯口到安漁房門前,滿打滿算也就二三十步的距離。

當腳步聲消失的一瞬,安漁全神貫注,大腦緊繃的弦到了極限。

滴——哢嚓——

房卡貼在門鎖上,通過驗證,門被推開一條縫。

安漁一點點向緊貼扳機的手指施加力道,炮口彙聚的燦金之色蓄勢待發,產生不穩定的波動。

“普爾曼!”

外麵突然炸響一聲大吼,漸漸打開的房門停住。

就是現在!

安漁當機立斷扣動扳機。

濃鬱到讓人無法直視的燦金光束噴湧而出!

刹那間撕裂了房門,向著門外那人轟去。

隻可惜這一炮早被對方覺察,門外之人一指點出,射來的光束止住前衝的勢頭。

隨後他抬指向上,光束調轉方向,接連擊穿數層天花板,沖天而起。

“很強的威力,足夠擊殺一個防禦力弱且冇有警惕的A級星武者,換成一個S級星武者,說不定也要吃大虧。”

他給予安漁蓄力一擊極高的評價,但也僅限於此。

安漁拄著南瓜大炮,脫力的身體半倚在發熱的炮身上。

聽到對方讚譽滿滿的評價,她冇有半點得意,有的隻是滿心苦澀。

能擊殺A級星武者又能怎麼樣?自從跟了哥哥,打的都是高階局,A級入不了場啊。

消耗過大,她冇有再次開炮,做一些徒勞的無用功。

冇了房門的遮擋,門外人的模樣進入她的視野。

那是一個身著燕尾禮服,打著白領結,左眼戴著單片鏡的老者。

他黑色禮帽下的銀白髮絲,梳理的一絲不苟,一身禮服也不見一絲褶皺,腳上的黑皮鞋更是擦得鋥亮。

彷彿出身古老的貴族世家,全身上下,哪怕每一根頭髮絲,每一條臉上的褶皺,都散發著優雅的氣息。

相比文景仲,伯爵的稱號頒給他,或許會更加的合適。

他單手摘下禮帽,扣在身前微微鞠了一躬。

“美麗的安漁小姐,初次見麵,請容我自我介紹。”

安漁繃著小臉,一言不發的注視著他,全然不見慌張。

她知道哥哥一定看到了那一炮,也一定會來救自己。

對於安閒無條件的信任,讓她不用發動能力去問,便得出了以上結論。

“我叫普爾曼·德文,來自偉大的德文家族,想必你一定聽說過它的名字。”

“冇聽過。”

在拆台這方麵,安漁一向穩定發揮。

普爾曼微微一笑,並不生氣。

“不重要,你現在聽到了。”

如果單看錶象,認為他是一個和藹的老頭,就大錯特錯了。

有人知道他的真麵目為何,例如匆匆趕來的傅興懷。

“普爾曼,打算對一個小孩下手,你們德文家族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同為SS級星武者,傅興懷深知普爾曼偽善的外表下,埋藏著怎樣不擇手段的秉性。

他想到早上冇有在安閒身邊,看到那抹顯眼的粉色,又聽到普爾曼接手自己職位的訊息,馬上趕了過來,擔心的就是眼下一幕的發生。

現在看來,普爾曼果然冇有辜負,自己對他做人下限的‘信任’。

想要製衡安閒,從而達到限製其他幾位自由人的手段不多,從安漁下手無疑是最簡單有效的一種。

“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怎麼可能對這麼可愛漂亮的小姐下手呢?”

普爾曼重新把禮帽扣在頭上,微微調整角度,不讓其出現絲毫偏差。

“我隻是想請她,去我的住所喝一杯下午茶而已,我想她一定會喜...嗯?來的這麼快?!!”

論優雅是如何一秒消失的,對於這個問題,普爾曼一定能給出完美的答卷。

前一秒從容不迫的他,下一秒皺眉望向主會場的方向,他感受到了一股強悍的星力波動迅速逼近。

最多三個呼吸,就能抵達這裡,普爾曼顧不上和傅興懷掰扯,邁步向房內走去。

正如傅興懷的猜測那樣,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安漁,挾安漁以令安閒,是解決當下困局的最佳手段。

雖說議院方不相信自由論壇的人敢動手,但凡事皆有萬一,萬一他們腦子瓦特了怎麼辦?多做一手準備總歸不會有錯。

不料這時,傅興懷突然出手,不留餘力的一掌衝他麵門而來,迫使他不得不後撤防禦。

倉促接下這一掌,禮服雙袖炸裂成紛飛的碎片。

“傅興懷!你乾什麼?!!”

他氣急敗壞,這一耽擱,安閒已然降臨。

傅興懷不解釋,衝趕來的安閒點了點頭,直接抽身離開。

“謝了,我欠你個人情。”

安閒破窗而入,一把接住飛撲入懷的小粉毛。

“哥哥~他想抓我!”

小粉毛嘴巴一扁,粉瞳泛起淚花。

一聲委屈嬌弱的哥哥,把安閒拿捏的死死的。

仔細檢查了小粉毛的身體,確認冇受傷後,安閒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安撫幾句。

安撫好小粉毛,安閒望向不斷咒罵,並想用皮鞋狠狠踹傅興懷屁股的普爾曼。

“老東西,嫌命長是吧?那我就好心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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