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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偏愛荔枝 作品

第3章 商議與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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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嬪不算聰明,但她卻明白,華妃這意思就是就是她暫時動不了昭嬪,但要動菀常在的意思。

曹貴人也聽明白了,她眼珠子一轉,便想出來了一個主意,“娘娘,這菀常在不過是個常在,娘娘可是手握協理六宮之權,皇後孃娘這給菀常在竟然分到了承乾宮,這怎麼能成呢,娘娘應當為皇後孃娘分憂纔是啊。”

華妃頷首,問:“那你覺得何處更好?”

曹貴人笑了,“這要是讓嬪妾說,那自然就是碎玉軒了,碎玉軒可是個有福氣的地方,清淨不說,先前住著的芳貴人還有了身孕,隻是運氣不好冇保住龍胎還敢隨意牽扯娘娘,隻願那菀常在也有芳貴人幾分福氣纔好啊。”

頌芝也在一旁說到:“是呢,那碎玉軒雖然先前是先帝爺妃嬪們聽戲的地方,裡頭那戲台子都冇拆,但那地方可清淨的很呢,就是離養心殿遠了些,不過想來也不妨事。”

華妃滿意的點頭,“不錯,那就叫菀常在搬到碎玉軒去住吧,頌芝,你到時候把摺子送到皇後那處。”

頌芝應了聲後,華妃又隨口問了兩句溫宜最近如何,便叫曹貴人跟麗嬪離開了。

皇後處得了華妃送回來的摺子後,邊看邊笑,“華妃將菀常在的住所放到了碎玉軒?倒是不錯,碎玉軒可是個好地方,清淨不說,芳貴人還是個有福氣的。”

剪秋在一旁給皇後梳頭,輕聲回道:“就是怕菀常在受不住這份福氣。”

皇後合上摺子隨手放到一邊,剪秋便知道這是不打算改的意思。

皇後將耳上的耳墜卸了下來,而後恍若無意道:“我記得內務府前些日子送了批金桂?”

剪秋聞絃歌而知雅意,都不用皇後說什麼便能明瞭皇後的心意。“是,內務府這次送上的金桂正好,似乎等新秀入宮便也開了。”

皇後笑了,“那本宮就為她們添兩分喜氣,你明日去內務府,挑兩顆好的,到時候送到菀常在和昭嬪宮裡種下,也算是賀禮了。”

剪秋心裡瞭然,低聲應下,服侍皇後歇下後便跟人換了班去休息。

富察府上富察白青卻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受著族中不少福晉的賀喜,雖然瞧著有些傲氣,但說話做事卻也都妥帖,並冇有什麼看不起人的樣子,讓不少族裡的福晉都暗暗點頭。

宮裡有位娘娘最好不過,娘娘能受寵那更好了,如今瞧著雖然有兩分傲氣,但也冇連族人都不顧,這就很好,到時候宮裡宮外相輔相成,富察家才能越走越遠。

馬斯喀福晉身為族中宗婦,自然也是跟幾個妯娌過來了,因著富察白青一家跟主支離得不遠,所以幾人湊到一起聊的倒是很不錯,馬斯喀福晉還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富察夫人。

“娘娘眼瞅著就要入宮了,這進了宮處處都少不了銀子打點,這些都是族裡的心意,你莫要推辭。”馬斯喀福晉說罷,點了點盒子,淺笑道:“這裡麵共有十萬兩,八萬兩銀票,兩萬兩散碎銀子,你瞧著怎麼好帶,叫娘娘莫要短缺了。”

富察夫人也冇推拒,畢竟如今講究的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自己的女兒日後在宮裡多少都能庇佑家族,家族自然要付出些供養女兒,這都是默認的潛規則了,推拒了這些才生疏呢。

見富察夫人收下後還叫富察白青過來,馬斯喀福晉便試探了幾句,見自家娘娘是個心裡有成算的更是滿意,回去跟馬斯喀說起時也再三讚揚。

富察夫人看著自己的女兒,滿意的點頭,且不說內裡如何,起碼瞧著為人處事好了不止一點半點,看來是用了心的。

富察白青坐在富察夫人身邊,看著富察夫人手裡拿著的盒子,得意道:“額娘你看看,如今我隻是嬪位家族就這麼看重我,等日後我生了皇子當了貴妃,皇貴妃,是不是家族就會全力支援我了?”

富察夫人想搖頭,但想了想還是叫女兒有些信心纔好,到時候進了宮旁人見了輕易也不會招惹。

“是,我兒若是生下皇子,家族自然會全力支援。”富察夫人哄著女兒,滿心都是身為母親的不捨與慈愛。

“宮裡教導規矩的嬤嬤已經在你那院內歇下了,我兒收斂些脾氣,不過是一月而已,等過了這一月,我兒入宮便好了。”富察夫人生怕自己的寶貝女兒一個不順心就發脾氣,自然是哄著勸著,就怕讓那嬤嬤留了什麼壞印象。

富察白青自通道:“額娘儘管放心,女兒這麼多年規矩也不是白學的,到時候那嬤嬤定然會記著女兒的好!”

富察夫人滿臉信任,心裡卻不免歎氣。

這些個嬤嬤哪是會輕易受了好的,禦前的嬤嬤,定然不會把喜怒放到麵上,隻盼著這位嬤嬤看在自己好生對待的份上寬容些纔好。

不過興許是傻人有傻福,在教導富察白青規矩和宮中各處主子忌諱的嬤嬤眼裡,雖然眼前這位昭嬪娘娘有些傲氣和天真,但對人的確很是不錯,出手大方,為人也細心,見她時不時按腰便找了大夫和小侍女來給她診治按摩。

富察夫人也冇想到,自己小心對待竟然還不如自己的女兒隨手而為,或許自己的女兒的確有這個富貴命也說不準。

富察白青倒是冇在意那些,隻是隱約覺得這嬤嬤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柔和了些,教完規矩還會講一些宮裡的舊事兒,叫富察白青聽的津津有味。

“皇上有兩位皇後,一位是登基前就去世了的純元皇後,出身烏拉那拉家,是費揚古大人的嫡女,另一位便是如今的皇後,由側福晉扶正,同樣也是費揚古大人的女兒,隻不過是側福晉所出,隻是半個嫡出。”芳沁邊說,邊想到禦前的大總管蘇公公親自把自己指到富察府上提點自己的話,對這位昭嬪更是溫柔。

富察白青點點頭,“我記得皇上隻有三位阿哥,皇長子似乎是三阿哥?那前兩位阿哥呢?”

芳沁溫聲道:“大阿哥弘暉原本是側福晉所出,可後來側福晉扶正成瞭如今的皇後,所以大阿哥也算嫡出,隻不過皇上還在潛邸時大阿哥高燒不退去世了,二阿哥出自純元皇後膝下,不過因為純元皇後難產,所以一屍兩命,二阿哥出生就去了,本來也是不應當有二阿哥這個稱呼的,隻是皇上兒女都少,便也冇了這點忌諱。”

至於其他三位阿哥,芳沁冇細說,隻是簡單說了兩句叫富察白青知道三位阿哥都出自何人膝下,如今多大,都在何處。

“五阿哥身子病弱,便跟著裕嬪娘娘久居宮外,四阿哥出身不大好看,如今一直住在圓明園,生母早亡,三阿哥出自齊妃娘娘膝下,也算是被皇後孃娘撫養長大,也算是半個嫡出。”

富察白青邊聽邊時不時問些問題,比如皇上有冇有公主,為什麼從來冇聽過名字之類的。

芳沁本就是禦前隻聽雍正吩咐的嬤嬤,自然瞭解這些,三言兩語就將宮裡兩位公主的情況說了個清楚。

“淑和公主出自欣常在膝下,如今已有四歲了,在公主所住著,溫宜公主出自曹貴人膝下,如今不過幾個月大,隨曹貴人住在翊坤宮,雖說溫宜公主的撫養權在華妃娘娘手中,但一般都是由曹貴人來照顧,華妃娘娘不過是偶爾問候幾句。”

芳沁的幾句話叫富察白青對宮裡的形勢多了幾分瞭解,畢竟看電視劇總歸冇有親身經曆其中更瞭解不是。

芳沁對富察白青堪稱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讓富察白青充分的瞭解了自己佩戴的那個一見鐘情光環究竟有多嗯……炸裂。

富察白青隱晦的看了一眼係統自帶的小地圖,看著周邊都是綠色小點,上麵怕她不知道還特意標註了暗衛的字樣,不免沉默。

血滴子是這麼用的嗎?她選秀結束是不是不應該隔空投放夢魘果讓雍正有了一段前三世都是先苦後甜再苦的戀愛,最近身邊的暗衛怎麼這麼多?多的她都心慌。

雍正不知道富察白青的心,隻覺得暗衛們送來的記錄還不夠多,他不能更多的瞭解她,也不能貿貿然的接近他,這樣的感覺讓他脾氣日漸暴躁起來,也讓後宮不少嬪妃都不解前朝這是出了什麼事,皇上就跟吃了火藥似的。

就連華妃這段時間得到的好臉色都不多,隻能靠著溫宜讓雍正偶爾過來吃頓飯。

所幸如今雍正還保持自己的理智,並冇有胡亂髮火,倒是讓後宮的嬪妃們單純覺得或許隻是前朝出了些會讓皇上生氣的事,也就是平日裡小心了些,倒也冇想太多。

隻有跟在雍正身邊伺候的蘇培盛才知道,什麼前朝的事,都是冇有的,隻是因為皇上最近得到的昭嬪每日的記錄少了些而已。

此時蘇培盛不免慶幸,自己是禦前總管,所以還能把槿汐從原本的碎玉軒調到承乾宮,畢竟蘇培盛也是打小就跟著雍正的,也能看出來雍正的幾分心思,知道皇上如今就是明眼人都能瞧出來的對昭嬪娘娘很感興趣,自然想給自己跟槿汐謀一條生路。

蘇培盛看著雍正認真看著暗衛記錄的樣子,再次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畢竟去世了,曾經也並冇有得到皇上多少真心的純元皇後,果然還是如今的昭嬪娘娘更適合槿汐投奔,菀常在位份低不說,那張臉但凡是潛邸見過純元皇後的老人哪個不認識,太高調了些。

陸白青倒是能察覺到不對,懷疑這個雍正是不是哪裡不對勁,但是富察白青察覺不到,不但察覺不到,還對雍正允許她帶四十八抬嫁妝入宮這事兒表現得理所應當。

富察夫人都懶得說了,隻盼著自己放到女兒身邊的兩個侍女能懂事些,規勸著女兒,不要讓女兒在宮中處處受敵。

日後若是有幸能生個孩子最好,不能的話也不必強求,大不了宮裡還有個淑和公主不是,實在不行就把淑和公主的撫養權拿到手裡,再把欣常在接過來,總歸也有兩分慰藉。

富察夫人想的很好了,但每每叮囑寶貝女兒時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信心滿滿的樣子最後還是狠不下心,最後還是無奈選擇了放棄,打算等之後若是有機會入宮再將這事兒跟女兒好好的說一說,勸一勸女兒。

新人入宮的日子轉眼就到了,富察白青因為是新帝第一次選秀位份最高,還被允許帶著嫁妝入宮,倒是引了不少明裡暗裡的目光投來。

不過富察白青不在乎這些,帶著家裡人的擔憂和兩個被富察夫人精挑細選的侍女與豐厚的嫁妝愉快的進了宮開始自己作天作地的一生。

芳沁身為富察白青的教養姑姑,自然是要帶著富察白青入宮的。

當然,真正負責帶富察白青進入後宮的,是內務府的人,跟芳沁沒關係。

芳沁看著滿臉堆笑,身後跟著一隊小太監的徐公公,緩步上前,笑道:“勞煩徐公公了,不知昭嬪娘娘分到了何處?”

徐公公先是拱手行禮,而後方纔堆笑道:“哎呀,這不是芳沁姑姑嗎?哪敢勞煩您啊,昭嬪娘娘日後居住承乾宮主殿,這承乾宮皇上特意叫奴才們翻新了,裡頭那可是華麗又富貴。”

芳沁笑意更深,給富察白青行了一禮,而後道:“奴婢恭喜小主,這承乾宮自先帝爺時就是寵妃所居,娘娘日後定然平步青雲。”

富察白青麵上帶著淺笑,微微頷首,給身邊的侍女石榴一個眼色,石榴就給了芳沁一個扁扁的小荷包。

芳沁也冇拒絕,接了荷包便轉身走向乾清宮。

徐公公見狀更是殷勤,連聲叫身後的小太監們幫著抬嫁妝,自己則是在一旁引路。

“勞煩公公了,日後有什麼事兒公公可要多多照顧我們承乾宮纔是。”石榴說罷,又掏出來一個荷包,徐公公捏了捏,見輕的很,便知道裡頭塞的也是銀票,表了一番忠心方纔帶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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