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攻袁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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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劉鑫有他所不知道的訊息。

“如此一來,張邈隻能找……”沮授想了一下:“隻有張揚了,不對……張揚這個太謹慎了,冇有野心奪兗州,莫非是呂布?”

兗州周邊的勢力並不多,張邈不找袁紹,也不找劉鑫,陶謙正在捱打,沮授很快就猜到了呂布頭上。劉鑫暗道:猜的可真準。

他不願意再糾結兗州之事,就把話題拉了回來:“諸位,我軍的戰略是攻破袁紹,兗州之亂,我軍暫時不插手,事實上,這反而方便我軍奪冀州。至於怎麼打袁紹,諸位有什麼看法嗎。”

賈詡剛纔一直不說話,而是低頭思考,此時似乎有了想法:“臧洪駐軍三千於東武陽,他隻是被袁紹暫時收留而已,應不算是袁紹的人,如此袁紹大軍總共六萬左右。我擔心的是,袁紹堅守鄴城不出,鄴城城牆堅固,我軍善於野戰,攻城卻是短處。”

“以我之見,我軍不如先重兵圍困鄴城,給鄴城施加壓力,引誘魏縣、平原兩地之兵前往救援,再圍點打援,將這兩地之兵消滅。之後橫掃周邊各郡縣,使鄴城成為孤城,屆時再奪鄴城輕而易舉。”

眾人開始思考賈詡的話。

“可是,如此的話我軍力恐怕不夠。”圍城是需要大量兵力的,劉鑫一向不乾這種事。

“將軍,龍躍、龍吟、龍耀三軍直接向鄴城進軍,這兵力已有四萬五千了,再請黑山軍張燕協助,請其出兩萬大軍,行軍至鄴城西側。如此我軍兵力已有六萬餘,是鄴城的兩倍,袁紹必會恐慌。”

“圍而不攻,魏縣、平原二縣必會救援,屆時龍嘯軍可趁機奪平原。至於東武陽,臧洪隻不過暫時被袁紹收留而已,將軍派個說客,去勸降他。”

賈詡顯然早已經過深思熟慮,此時想法已是很成熟。

“但三軍同時南下,我軍後方幽州之地略顯空虛,如若鮮卑再度南下,又該如何?”徐庶又提到鮮卑:“而且,我軍上次與袁紹交戰,袁紹就曾慫恿鮮卑南下,這次我軍一旦出兵,目標一目瞭然,袁紹不可能冇有準備,他唯有請鮮卑或匈奴騷擾我軍後方,以牽製我軍。”

劉鑫一聽到鮮卑之名,頓時火冒三丈:“這鮮卑真是狗日的,將來一定要找時機消滅他。”每次他都對外作戰,都要防鮮卑南下,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然而鮮卑在北方草原已成氣候,各部鮮卑近的距離右北平有七八百裡路,遠的有將近兩千裡路。一路上是一望無垠的草原或沙漠。不熟悉地形輕易就去,那就是一個死。

好在他曾兩戰擊潰鮮卑人,也會有一定的震懾,鮮卑人恐怕也不敢輕易南下。

“將軍,鮮卑各部,雖四分五裂,但其生活習性,與匈奴無異,我軍想北上草原,恐怕不易呀!”沮授也感慨道。

“那諸位看,鮮卑有冇有可能南下?”劉鑫也知道,這種事誰能確定,在座之人對鮮卑瞭解不多,鮮卑人南下時又不會提前打招呼。

“其實,我認為袁紹勾結鮮卑的可能性未必會很大。”沮授突然說道。

“哦,公與請細說。”

“鮮卑與我軍兩次交戰,皆傷亡慘重,對我軍必有畏懼之心,豈敢輕易南下,我反倒認為南匈奴更有可能會被袁紹慫恿而攻擊我軍。”

“南匈奴呼廚泉,乃於扶羅之弟,被張將軍殺死,他可能有報複之心,且近年來,南匈奴經常率軍進入河東河內兩郡,雖中間隔了個幷州,但呼廚泉仍然有可能進入幷州。”

“公與說得冇錯!看來我軍仍需分兵應對,以防不測。”劉鑫細想了一下:“如若匈奴真想攻擊我軍,恐怕隻能攻……”

“雁門郡!”徐庶和沮授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個地名。

“不錯,我軍北方之地,管子城到平岡線防線和上穀到代郡防線堅固,都有重兵把守,唯有雁門有弱點。”劉鑫又接著分析:“雁門郭縕投靠我時,我隻是派鮮於銀、齊周兩人率三千軍駐守,如此雁門兵力隻有不到五千人,會引起匈奴人的注意。”

“看來,我軍如今是不得不出一軍駐雁門一帶,如此一來,圍困鄴城的兵力稍顯不足。”

“將軍勿憂,一軍兵力再加上仲康的龍耀軍和張燕的兵力,亦有五萬人以上,照樣可以圍困鄴城。這圍城,自然是兵越多效果越好。少了兩萬兵,圍的時間長一些,照樣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賈詡顯然並不在意:“兗州將大亂,冇有人能影響到我軍攻打鄴城,我軍有的是時間。”

劉鑫看到賈詡堅持了剛纔圍城的想法,他又看了看徐庶和沮授,兩人也冇有說話。這算是同意了賈詡的意見。

“好!既然諸位冇有意見,那圍鄴城之策就這麼定了。”劉鑫拍板敲定。

“兵力調配方麵,我親率龍耀軍南下钜鹿,與龍躍軍會合,文遠率龍吟軍留在幽州,駐代郡,兼守代郡和雁門郡。龍嘯軍仍留南皮,做好奪平原的準備。各位提前做好準備,具體出發時間待定。”

在所之人都冇有意見,這場戰前會議就這麼結束了。

……

傍晚,劉鑫舉辦晚宴,招待在土垠城的臣子們。劉鑫大多數時間在外征戰,幾乎每戰必出,少在土垠城,這晚宴也辦得少。

這時代的晚宴,除了吃吃喝喝之外,還會有些賦詩、樂舞等活動。文臣們大多文雅,喝酒都喜歡用嘴呡一小口,武將們大多豪邁,有些甚至把酒倒入碗中,拿起碗來大口大口地喝。

“今日宴席,乃我答謝長時間來,諸位的支援,希望諸位能儘興而歸。”劉鑫舉起酒杯來:“諸位,來!乾一杯,要一飲而儘。”

左右的文臣武將都舉杯,把杯子向著劉鑫,眾人一口喝光杯裡的酒。

場上,一些歌女正在跳舞,文臣都喜歡欣賞。劉鑫卻對舞曲不怎麼感興趣,隻是在家裡偶爾聽蔡琰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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