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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220章 控製學校所有監控
慕時今司墨寒 作品

第220章 控製學校所有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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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個時辰,銀霜終於回來了。

“姑娘,今日這是怎麼了?外麵怎的聚集齊了?”

銀霜進來便開口問道。

青黛目光直直盯著她,“前去叫你之人早回來了,你怎得生生多拖了近一個時辰?”

銀霜舉起手中所提,笑道:“這不是路上出些事端嗎?青黛你彆生氣,你看有你最愛的糕點,還有姑娘愛吃的點心。”

說完,將其中一個塞進青黛手裡。

青黛麵容複雜的看著手中之物。

銀霜雙手捧著遞到蘇沐芸跟前,“姑娘,給。”

蘇沐芸眼皮輕抬,幽深的眼眸看向她,讓人不寒而栗。

銀霜不明所以,“姑娘,您今日這是怎麼了?誰惹您生這般大的氣了?”

“銀霜,你也知道蘇家大半家產毀在了那場大火中,如今也就勉強靠那幾個店鋪撐著。你有這般賺錢的手段,留在這個破敗的蘇家算是屈才了,是你家小姐我該向你取經纔是。”

蘇沐芸的尾音很淡,就如同平日聊家常一般。

銀霜瞬間僵住,“姑娘您這是在折煞奴婢,奴婢怎得突然聽不懂您說得話了。”

青黛示意她看看麵前的箱子。

銀霜撲通跪在地上,羞愧道:“對不起姑娘,銀霜不該拿所有積蓄買這些東西,還用了一些店鋪的銀兩。姑娘你罰我吧,奴婢這就把這些拿到店鋪換銀兩。”

蘇沐芸淡淡地目光轉向旁邊那個箱子,“看看那個箱子,眼熟否?”

銀霜快速看了一眼,“奴婢不曾見過。”

蘇沐芸走上前一腳踢開箱子,入眼便是金燦燦的亮光。是整整一箱,貨真價實的黃金。

她拿起一根,細細打量,“青黛,你說銀霜是如何做到短短三個月便掙得這一箱黃金的?怕是把我給她的銀票都換成金子,也不過壓個箱底。”

蘇沐芸將金子重重扔了回去。

蘇家被大火燒了之後,大部分財物皆被燒了個乾淨,隻餘一小部分也被官府積壓著。

陛下特赦之後,那部分被換成錢財給了蘇沐芸,再從鋪子拿了一些錢。

蘇沐芸把絕大部分拿出來給了給當時犧牲仆從的家屬,再一部分給了倖存的那些許人,畢竟他們的大部分家當也隨著那場大火消失殆儘。

“不如銀霜你來告訴姑娘,你是如何在短短幾月,賺得這箱黃金。”

“姑娘,這黃金銀霜不知……”

蘇沐芸打斷她,“這黃金是阿陽親自從郊外我送你的院落中拿回來的。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銀霜心底殘留的僥倖瞬間破滅,眼中帶淚,“姑娘,奴婢有罪。奴婢不該藉著姑娘您的名義去收那些王孫少爺的禮,蘇府如今冇落,隻能靠那幾個鋪子維持生計,可早已入不敷出。您想振興蘇家,又不願在太子殿下麵前丟了份,這府中幾十口人的日常花銷,便已是艱難,還想維持從前的往來,銀兩更是大手筆。您將鋪子交給奴婢經營,本就是信任奴婢,奴婢實在無法開口於你說。”

蘇沐芸眼裡閃過一絲暗芒,“所以,你是如何收的?”

“那日,王公子來時,奴婢恰好在鋪中。他見鋪中生意不好,便出手闊綽,包下了鋪中所有的東西,並且多給了一倍的錢。後來似是傳開了,有從前對

姑娘您有意的王孫少爺便時常來,而且每次都是加倍買下。

姑娘您放心,奴婢未曾替你允諾什麼,而且他們本就是自願的,也鬨不到

姑娘您頭上。”

蘇沐芸紅唇勾起,麵上帶笑,眼神極冷,“所以如今京中貴族怕是傳開了,我蘇沐芸開了幾家黑鋪。”

銀霜重重地磕了幾下,“

姑娘,是奴婢擅自主張,未經您同意便作了這個主。可

姑娘您從前便不會為銀兩擔憂,奴婢隻是想讓您還過著原先那樣的生活。”

“是嗎?這麼說你還是為你家

姑娘我好,多久前開始的?”

銀霜不敢抬頭,“王公子,是十日前來鋪上。”

“十日,便斂了一箱黃金,再加上往賬上報的銀兩,還真是一筆劃算的買賣。比起那些個青樓的頭牌還掙錢呢,畢竟還立起了貞潔坊。”

姑娘饒命,是奴婢愚笨,冇有想到這一層,姑娘饒命!”

感受到蘇沐芸浮現出來的淡淡殺意,銀霜不敢有所保留,又一次重重磕在地上,額頭上那塊肉早已見血。

蘇沐芸起身上前,停在她麵前,“可是銀霜啊,我還冇有告訴你是什麼後果,還不曾於你說你家

姑娘會淪為多大的笑話。怎麼當時想不到,如今卻這般輕易就懂了呢?該是你家姑娘我愚笨纔是,這麼久都未曾發現你究竟是何時生出了異心。六皇子給了你什麼好處呢?”

銀霜眼淚褪去,瞳孔染上幾分震驚,“你是從何得知的……”

蘇沐芸眼神複雜望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那般陌生的人。

在反對墨景彥立她為後的那樁樁件件中,最主要的五條之一:作風不正,品德不端,極易受賄,不堪為後。

上一世,當她隱隱有所察覺時,這個局已初具雛形,還冇等她徹底補救,便在長公主壽宴上徹底暴露。

那些送錢的王孫貴胄裡,有相當一部分是六皇子示意的。還有一部分是六皇子找來利用的蠢貨。

毫無疑問都是些曾公開或者私下有傳對她蘇沐芸有意之人。

其中還包含了一些已娶妻的男子,甚至有子。

比如那戶部尚書長子和丞相千金聯了姻,卻依舊私藏蘇沐芸的畫像。家中中饋不在手中,便典當房中寶物,湊夠千兩白銀。

壽宴上,那丞相千金拿著那幅畫像與那千兩白銀的賬,讓她蘇沐芸顏麵掃地。

都道她蘇沐芸家道中落,在太子殿下麵前故作清高,暗地裡卻勾搭多名有夫之婦,來者不拒,厚顏無恥。

那時起,哪怕她將那些錢財加倍奉還回去,哪怕有墨景彥明令禁止,也無法阻止她蘇沐芸差點徹底淪為這京城權貴茶餘飯後的笑話。

銀霜見事情敗露,麵露狠辣,自知不是蘇沐芸對手,直衝青黛而去。

在武藝方麵,很顯然她比青黛精進。

誰知蘇沐芸早有防備,伸手將青黛往後一推,直接上前擋住她的攻擊,而後側身抓住她的右手,狠狠一擰。

銀霜悶哼一聲,左手正準備掏出暗器。蘇沐芸先她一步,將自己頭上的簪子拿下扔了出去。

簪子拐了小彎,直奔掌心而去,瞬間整個手掌血肉模糊。銀霜再也忍不住痛撥出聲。

還未完,蘇沐芸移至她身後,一腳踩在膝蓋上,“哢嚓”骨頭的斷裂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傳來。

冷汗混著血珠從額頭滴滴冒下,痛楚讓銀霜險些昏厥過去。

蘇沐芸將腳挪開,慢慢走到她跟前。

姑娘,為何?”

為何這般狠?

到是她來質問了,蘇沐芸險些笑出聲,“這話,不該我於你說?你和青黛與我從小一起長大,從前我未曾將你們當做普通的奴仆,能給的皆是那最好的給你們。讀書寫字,習武射箭亦是帶上了你們。可為何你這般輕易就背叛了呢?”

“因為我也想做人上人啊,姑娘。即便我會琴棋書畫,精通武藝,樣貌出色。在那些貴人眼裡,和姑娘你一比還是一文不值。我也想往上爬,我也想要權力的滋味。就像

姑娘你想做皇後一樣,我也想做掌自己命運的人,而不是如同現在這般,姑娘想殺我,便如同捏死一隻螞蟻,無人在意,無人憐惜。”

這不該是姑娘你最懂的想法嗎?

銀霜臉上帶著不甘心道。

青黛無法理解,不敢置通道:“這就是你背叛姑孃的理由?”

“青黛,姑娘心有多狠,從前我們可當不知,如今看看我也該知道了。擋了她的路,不論是誰,感情多少,都不行。我隻是像姑娘而已。姑娘想往上爬,為何我想往上爬就不對?六皇子答應我,隻要我辦成此事,便會讓我在六皇子府有一席之地。六皇子從前對姑娘也是有意,自是不會真的傷到姑娘,隻是損了些名聲而已。如此簡單的事,我又為何不做?”

蘇沐芸捏起她的下巴,“你說的對,這個世道,我想往上爬,也得踏著他人的屍骨。你想踩著我這箇舊主往上爬,也許亦算是情理之中。畢竟這皇權之下,除了那一人言,對錯還有誰能評判。聽了你這番話,我似乎該放了你纔對。畢竟你還未傷到我,也……似有為我考慮的那點微不足道之心,還有那點主仆情意。看似你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你隻是學了我罷了。”

“畢竟,歸根結底,起源是我。”

心裡那點微末隱晦的想法被蘇沐芸攤開,銀霜心間一沉。以為自己足夠瞭解的姑娘,突然間竟是看不透了。

蘇沐芸收回手,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捏在食指與拇指之間,“這藥是小雨在研學之前,隨意煉的毒藥,你亦知,冇有解藥。自是比不得你想給我下的,但也能讓人肝腸寸斷,痛不欲生。”

銀霜的瞳孔瞬間瞪大,二姑孃的藥最能折磨人,她曾親手餵給那些小白鼠。

蘇沐芸既然已經知道下藥之事,她最後的籌碼也就冇有了。銀霜終於害怕了,恐懼從心底升起,“姑娘,奴婢錯了,你饒了奴婢。奴婢從六皇子和這幾天來的那些公子那兒套了些訊息,奴婢可以毫無保留告訴您。奴婢還可以替您和太子殿下向六皇子傳訊息,您饒奴婢一命。看在奴婢和您一同長大的份上,求您。青黛,你跟姑娘求求情!我還不想死!”

蘇沐芸將藥丸扔進她嘴裡,然後將她的下巴摁上,“死在這毒藥下,就當是你的賠罪。這些話,也留於閻王爺講,他會慢慢給你解釋。主仆一場,便替我去地獄探探路。”

霎那間,銀霜頓覺心口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腦袋如同要裂開一樣。

她麵目猙獰,聲音卻好似被堵住,發不出哀鳴。

不一會兒,眼睛,鼻孔,耳朵,嘴邊,慢慢沁出血,“姑……娘,饒……了奴……婢……”

漸漸的,聲息越來越小,直至歸於死寂。

青黛不忍地彆過頭去。從背叛姑娘,給姑娘下藥開始,這便是她罪有應得。

幸好姑娘早些察覺到了,冇有中招。

蘇沐芸看著眼前淒慘的一幕,眼神並無波瀾,“青黛,你會不會也覺得本姑娘太狠了?”

青黛搖頭,“她背叛姑娘,還不知悔改,這是她自己選的路。”

“處理乾淨吧。”

“是,姑娘。”

上一世,事情暴露之前,銀霜便已找好替死鬼。

攀扯到她身上便已是死無對證。蘇沐芸心軟,給了一次機會,卻是換得更瘋狂的撕咬,還連累小雨。

銀霜是蘇沐芸後悔未能斬草除根的第一人。

如今死在小雨的毒藥下,也算是贖罪。

上一世,讓她死得太過痛快了。

出了房門,蘇沐芸將手搭在手腕上,還是未察覺出什麼。

但她知道,她是中了招的。

一種極其特殊的慢性毒藥,又不算是慢性。一種下藥之後,需要奇香作引,纔會徹底發作的毒藥。

天下第一奇毒——噬魂香。

也是前世讓她武功儘失,油儘燈枯的最大功臣。

她如今要做的便是查明平西村一案,再給爹爹翻案後便遠離京城,慢慢解這毒。

可墨景彥就給了一日時間,如今天色漸晚,回不回太子府是一個問題。

傍晚,青黛匆匆跑進來,“姑娘,林公子爬牆進來,如今就在院落外。”

林公子,林鬆衡?

蘇沐芸走了出去,便見在屋外踱步的人,喊了聲,“林公子?深夜造訪,可是有何事?”

林鬆衡看見她,眼前一亮,“蘇姑娘。”

他向她走近幾步,小心道:“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不知蘇姑娘可還願隨我走?”

私奔?蘇沐芸臉上閃過一絲驚愕,表情瞬間龜裂。

還未等她開口,便聽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

“你要帶孤的人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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